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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丨紫藤萝插画丨培培猫
今天是连载小说第7章,没看过前几章的宝宝,戳下面链接哦。也可在后台回复“丽华”即可提取全部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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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第一章:老公和姐姐一见面就吵架,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
?第二章:一条陌生短信,让光鲜亮丽的姐姐花容失色!
?第三章:我终于发现,姐姐手机里,藏着不嫁人的秘密
?第四章:土地肥沃种子好,一次我就怀了老男人的孩子
?第五章:保姆:“你不过是个小三,也配产后抑郁?”
?第六章:“你不过是小三,孩子都生了你还有利用价值吗?”
1
丽华戴着大口罩陪着孩子看动画片,孩子开心的笑如一缕阳光,让丽华的心也跟着你明亮起来。
她宠溺地看着孩子,希望他能总是健康快乐。
“你是肖丽华?”一步之遥,一个衣着光鲜的陌生女人站在她面前问。
丽华心里一惊,女人身上的光芒和不屑的神态,让她感觉和段总有关。
“走,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。”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孩子一眼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丽华心里想着,医院。
女人带她来到附近一家茶楼的包间,失踪多日的段总早已在此等候。看见丽华,他的脸上像是一盘炸大杂烩般的表情丰富:有愧疚,有难堪,有不舍,还有商人的算计。
丽华在他对面坐下,张了张嘴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两人相顾无言,女人就成了主角。她开门见山对丽华说:“我和老段准备移民去国外,想把孩子也带过去,希望你主动放弃孩子,这对大家都好。”
口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。
丽华倏的站起来:“不!那是我的孩子!”胸脯用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,她又开始咳嗽。
女人轻蔑的说:“你的孩子?呵呵,那是我们老段的孩子!你别给脸不要脸!再说了,以你现在的身体和经济状况,你能给孩子什么?带他回你那个穷乡僻壤种田去吗?”
被击中软肋,丽华愣住了:是啊,这是个现实问题,她拿什么资本养大孩子啊?难道像所有农民工的子弟一样,穿着破旧,吃的简单,住在臭水朝天的地方吗?或者真带他回乡下,重复自己的人生?
不,哪一种结局都不是丽华像样的。脱离了段总的庇护,她看到了赤裸裸的现实。
女人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:“这卡里的钱是给你的补偿,我不能生育,你放心,这孩子我会当亲生的来养。如果你非要坚持,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。到时候是什么结果?我想你能想得到。”
2
段总期待丽华做出他满意的决定。这笔钱是他最后为她争取的,也是东窗事发,他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选择。
舍弃原配选择丽华母子,他的经济损失更大。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孩子,所以只能牺牲丽华了。
对于一个乡下丫头来说,卡里的三十万够她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忙活大半辈子了。他觉得,丽华也没吃亏。
见丽华迟迟没有表态,段总有些不耐烦了:“你还想怎样?这笔钱够多的啦!孩子跟你和跟我有多大区别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你别太自私了,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丽华悲哀地看着段总,这个让她飞蛾扑火的男人,在她人生最脆弱的时候狠狠的插了她一刀。
她知道如果真打官司,她不见得会赢。即便是赢了,孩子给他又有什么好处?她现在病得自身难保,又有什么能力抚养孩子?
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。死别我们无法选择,可是生离却基本上是趋利避害的决定。
她呆呆地站着,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知道段总和他的老婆什么时候离开的。如果不是桌上的那张银行卡,她以为这只是做了一个梦。
丽医院,孩子已经被带走了,只有心善的保姆在等她。
保姆告诉她段总说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已经卖了,要她们尽快回去收拾的东西,否则新房主会把这些东西把包成为垃圾丢弃。
仿佛一场梦,丽华顷刻之间没有了家,没有了老公和孩子。没有这一切,丽华觉得这个城市是那样的冰冷,那样的毫无意义。
她想放声大哭,可眼睛好像已经干枯,流不出一滴泪来。她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挖空了一样,三魂七魄都已丢失,只剩下一具空壳。
3
丽华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和满身的伤痕,回到了家乡。丽华妈吓了一大跳,才出去不到半个月,女儿瘦成了纸片人,脸上的自信和狂妄不见了,取代的是无尽的哀怨。
丽娟小心地问丽华:“到底得了什么病?医院看看吧,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啊。”
丽华也知道肺结核的传染性,她自觉地不与家人共餐具,躲在房间偷偷服用药物。
最让她难受的是只要一看见这宝儿,她就想起自己的孩子。想起那个被段总强行带走的孩子,想起那个用金钱换走的孩子。
为什么丽娟可以和季风出双入对?为什么宝儿可以在父母身边成长?为什么自己要得病?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再也见不到他的亲生妈妈?
各种疑问和不甘在脑子里面打架,丽华觉得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。怨怒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把她变成了一个行走的炸药包,只要有一丁点儿不如意就会爆发。
转来绕去,季风就成了那个出气筒了,常常无辜挨骂。
季风搞不懂他做错了什么,这个姨姐总是时时事事针对他,感觉在她面前,自己的呼吸都是错误的。
丽华说不共用餐具是嫌他脏;说不再逗弄宝儿是因为他越长越跟他爹一样不好看;骂他穷鬼,脏东西,反正怎么伤人怎么来。
季风越来越害怕回家,他不想在姨姐的高压下讨生活,那种憋屈常常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4
工地下班以后,总有几个工友喜欢去玩牌。以前季风是从来不看的,可自从丽华这次回家以后,他就常常跟在工友后面去看热闹。
季风觉得丽华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了,他宁愿在烟雾缭绕的牌馆里消磨时间,也不想去面对满身戾气的姨姐。
看着别人输输赢赢,季风在一旁出谋划策,跟着叹息或者开心,把那些烦心事跟着烟雾一起吐出去,心情也轻松了。
慢慢的他开始参与进去,不是说小赌怡情吗?玩玩有什么关系呢?
谁知道这一玩,竟然玩进去了。看似不起眼的输赢,居然输掉了他一个月的工资。
季风又心疼又着急,心疼的是自己一个月的血汗钱就这样没了;着急的是该怎样跟丽娟交代。
本来就对季风不按时回家抱有怀疑的丽娟妈,见他头一回没有按时给家用,等了两天还是不见动静,忍不住问他:“季风,你们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吗?”
季风的脸色不自然了,他眼神躲闪,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丽娟妈看他这情形,知道出了状况,有心让丽娟去问,又怕这傻孩子咋咋乎乎误事,就悄悄去季风玩得好的工友家串门,七拐八弯打探消息。
一打探,才从工友老婆口中得知,季风迷上打牌了。
丽娟妈这下不淡定了,都说打牌是三更穷五更富清早起来进当铺的勾当,可不能让它把季风毁了。
家里丽华病着,丽娟不操心,宝儿还小,季风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,得想办法让他戒赌才行。
5
丽华妈想了一晚还没有想出办法,得到消息的丽华就先采取行动了。
早上,季风吃完早餐准备去工地,丽华走过去一手把摩托车钥匙拔了,指着他破口大骂:“你还上什么班,赚的那三瓜两枣还不够你玩把牌呢,老婆孩子都不用管了,干脆死在牌馆得了!我看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瘪三,没用的穷鬼!”
季风感觉自己的脸面被丽华撕下来,狠狠的摔在地上辗轧成齑粉,一直以来强压在心里的委屈如高压下的气球,砰的一下爆炸了。
他一面伸手去夺丽华手中的钥匙,一面气冲冲地说:“你是我什么人?要你管我!成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茬,我都懒得跟你计较,当我是怕你呀!我看你就是没人要心理变态!”
“啪!”一记脆响,季风话没说完,脸上火辣辣地红肿起来。
“没人要心理变态”几个字像火种,把丽华彻底点燃了。她像一头发怒的母兽,两目通红甩了季风一记耳光,又嚎叫着对季风又挠又打:“你个丧门星,你才没人要!你家八辈子都没人要才出来做上门女婿!你一个外地人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?不要脸的杂种!”
季风的手臂上脖子上挠出了道道抓痕,丽华的话更像带毒的利箭,见血封喉。
他气疯了,也顾不得什么好男不和女斗,老鹰抓小鸡似的拎起丽华扬手准备开打。
听到声响赶来的丽娟扑过去抱住季风,挡在他和丽娟之间去掰他的手指:“季风!季风你松手!姐还病着呢,你干什么?快放手!”
丽娟妈抱着宝儿跑来,看三人扭成一团,急哭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孩子他爸,你咋不把我叫去啊?你说这个家还像什么家?我这老婆子咋不死呀。”
宝儿见奶奶哭得伤心,他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大哭起来。季风松开手,满身抓痕地退到摩托车旁发呆。
丽华把车钥匙掼到地上,剜了季风一眼,恨不得眼睛里生出千万刀子,把他切成肉片。
6
一大清早,家里就闹得鸡飞狗跳大哭小叫的,季风心里也很难过。
他知道玩牌这事做的不对,可岳母和丽娟都没说什么,她丽华狗拿耗子逞什么能呀?这下好了,大家撕破脸皮,怎么好相处啊?
他觉得丽华鄙视他的最主要原因,就是因为他赚的钱少。如果能到外出打工,既不用碍丽华的眼,又能赚到钱,那就完美了。
季风到工地,工友们看到他这般模样,都拿他打趣,弄得他更没面子。
午休时他和那个走得最近的工友说出了自己的苦闷:上门女婿的自卑,丽华的排挤与刁难,以及想外出赚钱的想法。
工友吸了一口烟,半晌才说:“我有一个表兄弟在星城养猪,听说赚得不错,约我好几次了,我是家里走不开一直没去,要不你去看看?”
这个时候的季风只想先远离丽华再说,既然有这么好的事,何不是先去试试看?”
他要了工友亲戚的地址,和丽娟说了一声,就坐上了去星城的火车。
到了目的地才知道,那个信息在偏远的郊区租了一排民房养猪。
那个时候餐厨垃圾还没人管,饭店酒楼的残菜剩饭多得没人要,请人拖还给钱呢。
亲戚就是钻了这个空子,每天开个三轮车拉着几个大塑料罐往返城乡之间,把餐厨垃圾拖回来喂猪。这样废物利用,既省钱又环保,还能让猪长得快,就是人辛苦点儿。
季风仔细核算了成本,养大一头大肥猪只要四个月的时间,除去一切开支,利润还真不少。
他察看市场,大肥猪有人上门收购,销路不成问题;附近的空余民房很多,地方也有了;城区的饭店酒楼多如牛毛,原材料也解决了。
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季风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,可是启动资金在哪里?
-第7章完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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